窗外烈阳高升，路边小摊的吆喝叫卖声随着人群的噪杂隐隐传入屋中。苏晓摸着下颌绕着赫连寒打量了一圈，见赫连寒面露不耐，这才搬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我问你，你发现我对女人感兴趣，有没有觉得恶心？或者是反感的感觉？”

赫连寒眉头蹙了蹙，诚实道，“没有。”

“很好，你见过女人的酮体吗？”

赫连寒干咳一声，偏开眼，“没有。”耳朵却悄然爬上一丝红色。

苏晓微微颌首，心想她定是像自己第一次侍寝一样，让明夜王李代桃僵，这皇帝当得，自己女人都成了弟弟的了，想着，更加好奇，“每次召寝，都是明夜王替代你？”

“恩。”赫连寒淡淡道。

苏晓皱了皱眉，“这样对她们会不会太不公平，你女人都成你弟弟的，你就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有何不公平，她们家人送她们入宫不过是拉拢朕，妄图从中获取权势。至于难受，她们之于朕不过是制约势力的棋子。”而且繁衍子孙的重任她是办不到的，赫连夜焰和她同是凌朝血脉，正好待她繁衍皇朝子孙，何乐不为？

“棋子？”苏晓冷冷勾唇，咋舌道，“果然最是无情帝王爱，赫连寒，谁要是喜欢你，准倒霉。”

赫连寒冷冷看她，“我没有让谁爱上我。”

那冰冷的一眼却仿佛刺入她的内心，苏晓心下莫名一紧，说不出是为何，却难受至极。掩饰地顺了顺发丝，突地想起什么跳起道，“赫连寒，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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