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小寒望向中间的那位女子，果然很漂，而且是那种活泼脱跳的美，“咦？”元婴中期还是元婴后期？她分不清。

张萧晓凝神望了小寒一会儿，有点不高兴，“怎么搞的？小小年纪功德这么高，不是让她又走我的老路了吗？不对啊，哥应该会吸取教训，不会让人转功德给女儿的。”

寒露引着姑姑到院中石桌石登上坐下，“小寒是功德是她自己积的，在山里找出一种产量非常高却不占良田的凡俗植物，由国师府推广种植之后，她的功德年年在涨。还有几样日常器具，为修行者提供了很多方便，她这身功德还真……”

张萧晓的目光清妙，仔细望了小寒一会儿，笑了，“想来，小寒就是那个与瑞兽结成了契约者，对不对？”

小寒脸色淡然地望向寒露――祖老不是说要保密的吗？非大乘期修者与自己一家，不能知道的吗？

寒露眼神也不动一下地问，“姑姑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张萧晓手一翻，一张大圆桌落到院子正中，一大堆菜碗同时出现在桌面上，“不用瞒我了，功德之妙，我是身受颇深，小寒年纪小小功德和我差不多厚，我都得到了两只凤凰卵，小寒怎么说也得与神龙或麒麟结下因果才对。”

“两只凤凰卵？”小寒惊呼，这福运也太好了吧？！第二个反应，“是哪儿找到的？那不是九死一生吗？凤凰卵只存在于连元婴都会被烧化的焰浆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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