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她目光紧紧盯着那个面色发黄,神情拘束的男人。他正用一双与脸色完全相反的带着白色光晕的手一寸一寸地从德拉科幼小的身子上摸过去。纳西纱完全没有办法从他脸上窥见任何细节,等他一住手,立即颤声问道,“怎么样?”
一道陪她等候的露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
“五脏六腑均有损伤,不是咒语造成的,但很邪恶,”男人实话实说,“我是有办法现在救回他,但是也活不过三岁。”
因为圣芒戈早些判下的‘死刑’,什么话都不能更增加纳西莎的绝望了,她面容灰暗,面色比气若游丝的小婴儿还要难看,她略微晃了晃身子,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半晌,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道,“总比一丝希望都没有要来得好。”
露西心痛地望着仰面静静地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小身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稍显不安地看了看丈夫,“乔治,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做丈夫的感到妻子期盼的眼神,犹豫了半分钟,“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话音一落,纳西莎的脸陡然亮了起来。
“我需要赫奇帕奇的金杯的帮助。”
答案说出口时,露西头一次觉得赫伯斯的老实是一种另类的残忍。赫奇帕奇的金杯随着赫奇帕奇的后代赫普兹巴史密斯的死亡就消失无踪了,这让他们到哪里找呢?这办法如同饥饿濒死的人看见水中倒映出来的美食,是远在天边的希望交织着近在咫尺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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