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胡言醒后,右臂小腿缠上了麻布,麻布上还有点点血迹,单凭一柄锈刀穿行与沙场之上,他不是神仙亦会受伤。
小腿处的疼痛并无大碍,对他来说是如此。
此时已是晚上,月明星稀。
一场大战之后,军士们都在沉睡之中。
胡言看了一眼那柄锈刀,些许地方的锈迹已经脱落,这些锈迹皆是一刀一刀划过血肉而脱下的,被此刀破开皮肉的人,就算当场未死,回去之后也会因为伤口化脓发炎而死。
他独自一人出了帐,登上了城头。
此时依旧有将士守在城头之上,胡言看了一眼也未有打扰。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了下来。
他疏了口气,抬头望天,伸手摸了摸腰间,却发现自己随身携带的酒囊没在身上,不由得有些遗憾。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酒葫芦递了过来。
胡言抬头看了此人一眼,接过了酒葫芦。
剑客顺势坐下,将背上的长剑取下放于身侧。
“伤怎么样?”剑客问道。
胡言灌了口酒,擦了擦嘴角淡漠道:“还好。”
胡言顿了一下,见剑客没有开口,又问道:“她没去找你?”
“找过,我没见她。”剑客似乎不想提及这个问题,转言道:“酒如何?”
“不如何。”胡言淡漠道。
剑客笑了一下,说道:“知足吧,军中不能饮酒,有你喝的就不错了。”
“你又是哪里来的酒。”
“我又不是军中之人。”
“那我也不是。”
“不,你现在是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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