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一个房间里。
墙壁上的指针正快指向4点。床上躺着的一夏已经昏迷了3个多小时的时间。旁边箒守在一旁,一直这样耷拉着脑袋。失去了发带束缚的头发,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心情一般垂落一边。
(是我的错……)
不经意间唤起的记忆里,一夏也是笑着的。
可是现在,那个笑脸已经不再了,只是无力的躺着而已。
一夏的身体被贯穿了is防御机能的热冲击波灼伤,全身都缠着绷带。
(都怪我没有振作,所以一夏才会——)
紧紧的握住双拳,那种力道强到拳头上失去血色,渐渐发白,好像在告诫着自己一般,紧紧的,只是这样紧紧的···
‘作战失败了。今后状况发生变化再集合应对,在此之前各自待命’
对于被水镜救回来的箒只有这样一句话。千冬指示完一夏的包扎工作之后便马上赶往了作战室。而没被任何人指责的箒却更加难受了。
(我……为什么每次都……)
为什么每次都让到手的力量付之东流。
这种想诉诸力量的想法让自己无法抑制。
也有着怎样都无法抑制自己暴力冲动的瞬间。
(我为了什么在修行的……)
对于箒来说剑术的修行不是为了锻炼自己,而是为了律己。
为了抑制自身暴力的自制力。
但自己也非常清楚,那是一条尤为危险的边界。
好像是薄冰形成的薄膜,微小的震动都会将之毁坏。
(对于is……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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