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彦不知道逼上梁山的俗话,但却知晓自己如今就在悬崖边上,进退失据,可能一不小心,就得万劫不复了。
他心中恨不得将那些唐人给撕个稀巴烂,但却明白,本来朝廷就对他不满,如今有了借口,怕是危险了。
“那冯监军如何了?”他沉下心,问道。
就如同监军监视他一般,他对于监军也不放心,必要的监控还是要有的,以防这些阉人坏事。
“听闻其遣人去压制流言,并未借题发挥。”
“这个阉儿,定然憋了坏心思。”袁彦感觉这几天真是倒了血霉,好不容易想安享晚年,竟然掺和到这种事上:“目前不发作,恐怕早就派人去东京告状,搞不好禁军正在路上呢。”
他陷入了沉思,如今的局面完全失控,就算是他想把唐人交出来,恐怕也换不回信任。
或者说,当他在赵匡胤登基后,没有第一时间屈服,反而被迫单骑入京时,就知晓,自己已经成了东京的眼中钉。
要不是自己曾经疏通五丈河,留在曹州,恐怕早就不知去哪个荒凉之地吃土了。
“去,将那唐人叫过来……”袁彦进行着剧烈的心里活动,沉思了半晌,这才叹了口气,说道。
而这时,那唐人却不见了踪影,让袁彦的心情七上八下,紧张,惶恐,愤怒,不一而足。
到了三更时分,才有人报,有故人来访,袁彦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张齐贤再次进了袁府,心态大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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