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胖这点小伤,当然不用上医院。只见包大明白掏出来小瓶,从里面倒出点黑乎乎的药面儿,在小胖子脸上破皮的地方糊了点。感觉凉丝丝的,立刻就不疼了。
“明白叔,你这啥药,挺好使啊。”都是老中医,当然能分清好歹。
包大明白小心翼翼地收起药瓶:“俺这个涅,比云南白药还好使,叫做黑瞎子黑药。就是造价有点高,刚才你用的那点,就值五百块。”
田小胖点点头:“嗯,黑瞎子黑药,果然够黑。”
回家的时候,又给家里的老人们和蹭饭的带了点水粉条回去。这东西老人吃了也不硬,但是晒干之后,就不行了,这就是水粉和干粉的最大区别。
下午,继续领着小娃子们干活玩儿,明显能够感觉到,经过这一天天的劳动生活,小娃子们都发生了可喜的变化:那些小弟子们,身体更加灵活,一个个也都变得更加活泼。
就连那些原本不搭理人的自闭症小患者,也都渐渐开始有了一些简单的交流,这是一个十分向好的趋势。
村里老老少少齐上阵,忙活了两天,总算是把土豆子给起完了。土豆地里,光秃秃的,等过两天忙活完了,就可以秋整地了。
不过在这土豆地里,还有不少人在忙活着,都是那些捡庄稼的人,拿着三齿挠子,勤快地在土里刨着。所谓土里刨食,大致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也不怪他们这么有干劲儿,公社那边就有人明码标价,收购黑瞎子屯出产的土豆:五块钱一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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