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鬼动作一顿，已经成型的攻击也随之一滞，“又怎么了？”

“噗！”杜鹏笑出了声，接着捂着嘴，凑近楚曦，小声说：“这家伙好像不大聪明的样子。”

楚曦斜了他一眼，“你都觉得他蠢？”

杜鹏：“......”我怎么觉得这话味不对呢？

镜鬼打量了张城半晌，忽然笑道：“我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你们四个自杀吧，我不为难你们。”

在镜鬼谜一般的笑容下，张城拉开上衣拉链，接着是衬衫纽扣，最后从贴身的心口位置上掏出一条项链。

项链在暗夜里闪着幽光，下还挂着一枚小巧的吊坠。

短短几秒钟，镜鬼的笑容渐渐凝固，紧接着慢慢消失，最后甚至变成了惊惧。

他亲眼见到，从吊坠里钻出来一个女人。

年轻女人。

最可怕的是这个年轻女人与他一样，都是高阶厉鬼。

“你没走？”李沁惊喜道。

“镜鬼先生，”张城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你真的很不错，我都舍不得杀你了，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这样你能死的舒服一些，也体面一些。”

镜鬼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这特么的是他的台词。

场面有些棘手了，若是那具分身还在的话，倒是还好说，可分身已经被关入了二重镜界，即便是作为本体的他也无法更改规则。

让分身潜入张城身边是他的主意，如今看来倒是弄巧成拙了。

“我现在放你们出镜界，大家互不为难，各退一步，”镜鬼的声音正常许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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