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弘治四年的一个下午,你爷爷我啊,就随便在地上捡了把刀,把内阁的五个辅臣杀了两个,剩下的三个本来也是要杀的,不过一个不在,剩下的两个想想跟我有些交情,所以也就算了。”
多年以后,安享富贵的刘瑾躺在一把黄花梨的太师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对自己的孙儿讲着这段不能再入史册的辉煌,那副神态语气就仿佛内阁的辅臣都是些任打任杀的土鸡瓦狗放在眼里一般。
年幼的孙儿投来崇拜的目光让他甚是自得,只觉得口中的清茶也甜了几分,但实际上当时的那个场景,他是杀人的刽子手,也是法场上的死刑犯。
杀人的胆子刘瑾有,有了胆子,剩下的其实不过就是举刀一划的事情而已。只不过问题的关键是该杀谁不该杀谁。
“嫌这四个人中的几个碍眼,该杀谁,不该杀谁。。。”
刘瑾握着刀站在四人的面前,手抖心更抖。
这显然又是一道难题,不能全杀,也不能不杀,更不能杀错,否则自己说不定就要偿命了。
这四个人他都认识,刘吉是从没有任何交集,但在宫里偶然见过几面,对其名声自是如雷贯耳。
“督主既然与万安结交,那这个刘吉自然就是东厂的冤家对头,可以杀。”
“这三个。。。”他的目光又在刘谢李三人的脸上扫过,刘健表情淡漠,谢迁愤怒,李东阳很随和,甚至还对自己报以微笑。
犹记得三人当初入宫面圣之时还是自己给三人带的路,当时只有这李东阳对自己有几分客气,其他二人都对自己冷嘲热讽视如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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