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助理一愣。

“我没做过科研，但也知道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苏慕的视线扫过面积惊人的实验区域，那里面有无数的研究设备，她甚至还眼尖的发现了之前武助理拿给自己的药。

“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甚至还有完整的研究记录，说明我早就在你们的观察之中了。”

说着，苏慕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看向武助理。

“甚至连我什么时候变异，变异会出现什么情况，你们都一清二楚吧？”

“大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武助理有些头疼。

她也没想到刚刚那一番闹腾，只是为了观察自己的反应。

苏慕突然的发难，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倒不是没法解释，只是局势这么复杂，任何一点小失误都会被放大，她的身份又这么敏感，哪敢在这时候不顾命令的给苏慕透露什么隐秘消息。

如果被洛父发现，停职是小，打乱了计划才是大事。

可是得不到答案，以她对洛海薇的了解，这事只怕要闹到石破天惊。

武助理抿着唇，只觉得进退两难。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本来还有些不死不休意味的苏慕却是突然平静了下来。

“算了，你也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为难你也没有什么意思。”

武助理松了一口气。

苏慕继续发问，“跟我来的那些人，都是你们的试验品吧？”

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们是几位股东在知晓计划以后主动送来的，后续的收尾已经都做过处理，不会带来任何麻烦。”仔细观察着苏慕的脸色，武助理补充道，“当然，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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