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坐到了铁拐汪的背上,**交叠,轻纱飘动,分外惹人眼目。
场外一些存有异想的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欣羡,只恨当初跑得慢,被铁拐汪抢了个先,才致被坐在下面的不是自己。
桓温的思想相对比较保守,见玉楼春当众做出这些大胆轻佻的事,心中不快,也有些不耐烦,道:“姑娘,你处处针对我二弟,到底有什么目的,还请你把话说清楚。”
玉楼春把玩着垂落胸前的过肩长发,微笑着说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可是为了桓老先生你呀。”
桓温听她言语中带着一股子媚意,怕她带坏了自己的名声,冷哼了一声,道:“姑娘,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若真有话说,请你快说;若只是一味胡闹,耽搁大家的工夫,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桓某无礼!”说罢,猛地向地上虚击一掌,青石地面上立刻多了一个掌印。
玉楼春见桓温露了这一手工夫,知他功力不在自己之下,不好再说风话,道:“桓老先生曾有个爱徒叫上官存义,是也不是?”
桓温道:“不错,存义曾是桓某最得意的弟子,不但品性好,武学天赋也高,待人也和善,只可惜天妒英才,早早就把他收走了。这已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你还提起做什么?”
玉楼春看了向良一眼,又向桓温道:“上官存义真是死了吗?”
桓温闻言面色微变,凝视玉楼春,道:“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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