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这是文溯星唯一能够注入那把嘴炮剑中的话语,在抱着女人前行的过程中,他既不知道女人和怪物的关系是什么,也不知道怪物具体执着于什么,除了两人很亲密以外,一无所知。
但是反过来思考,这个女人所在的位置,是怪物活动范围的核心。在没有摸清怪物到底在执着于什么东西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就是告诉他这个真相。
“她死了。”
面前的这具睡裙包裹的干尸,毫无疑问就是刚刚的那个女人。他从旁边抽出一张面巾纸,盖到干尸脸上,随后缓缓朝外走去。
有着两个书架的书房,角落里摆着电子琴的客厅和里面陈列满奖杯的玻璃立柜,还有落在门厅的相簿和散落的相片。一切,都仿佛冻住了,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一般。除了尘埃以外,似乎再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染上这里。
他叹了口气,打开门,而就在他开门后,面前的不远处,打开的窗口边,那只长着哈士奇脑袋的鹰,或者说,长着鹰身体的哈士奇,正盯着文溯星。
“你看什么?”
那鹰似乎并不能听懂他说的话,只是不断地汪汪叫着,随后展翅飞走,而文溯星则扛着铁锹缓缓下楼,左手则把玩着那把里面仿佛充盈了靛蓝色液体的嘴炮剑。
这次成功,那么他手里就会又多一件金饰。
失败则毫无疑问意味着死亡。
文溯星将兜帽直接放下,既然刚刚遭遇了狗头鹰,那么他继续隐藏自己,便毫无意义。现在剩下的,只是与那怪物的正面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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