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的话令李哲一惊：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不来自蓝色星球？

“你在想我如何知道你不属于这里吗？嘻嘻嘻！因为我闻到你身上那股味，来自外太空的味道！”小丑边嬉笑边在李哲四周游来走去，甚至像只狗一般在李哲身上嗅来嗅去，弄得李哲好不自在。

“你是不是今天忘吃药了老兄？药不能停啊！”虽然对小丑的古怪行为表示厌烦，但李哲仍然想通过乐观玩笑的方式发展对话进程。

“你想吃药吗？我给你吃！”小丑一脸兴奋，立刻回头对旁边的文静男说道：“快拿药过来。”

“......，什么药？”文静男一副懵圈模样。

“我tm叫你快把药拿来～！”小丑突然从刚才嬉皮笑脸模样变成狂暴愤怒的极端表情，伸手拎着文静男的衣领咆哮道。

小丑心态和肢体语言变化之快令人吃惊。

李哲心里暗想：尼玛，今天遇到个真变态了，不知此人是妖是人？

顺势这么一想，李哲突然意识到还没确认小丑的物种情况，这种确认对接下来的战斗有很大影响：如果是妖怪，那接下来根据场面情况可以及时召唤出吞龙刀，必要时吞龙刀起刀落，将妖怪封印成玉石应当是家常便饭之事。

但如果是人类，只是人家心理有点小怪异，那用吞龙刀砍杀就非常不合适了，最多只能通知江大或者官方将其抓起来。

他的专业是对付妖怪，可不是对付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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