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先来了两名丫鬟,捧着彩服、首饰、胭脂进了屋,说是给秦簪拾掇。
秦簪心绪不宁,不喜欢秦三友安排的浓艳盛装,执意不肯受她们的伺候,只自己淡雅梳妆了一番,仍穿着常服出来。
丫鬟们带着她穿堂走巷,将到一座明楼的侧门,秦三友早在那里等候。
他将秦簪迎上二楼,其内装饰古拙质朴,简洁齐整,北墙一趟书架,满满当当列着史书、兵法、诗集、风物,书柜前一张楠木大桌,只在一角端端正正放着文房,如此简约足见主人性存节律。
秦三友将秦簪请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了,致歉道:“义父前边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完,算算也快好了,请秦姑娘稍候。”
秦三友说完便下了楼,只由两名丫鬟陪着秦簪喝茶。
知道这是来认亲,秦簪不免有些紧张。
是或不是,后边的事情完全不知如何处理,自己在这世上匆匆走了十九年,从来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相认的时候是该哭还是该笑?交谈的时候是该展望还是该怀念?
她胡思乱想,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茫茫人海,世上又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正在发愣,楼下传来橐橐靴子疾行的声音。
秦三友走在前面,引上来一名灰发的中年男子,这人身材瘦高,但脊梁微偻,略显病态,刀削斧凿的一张脸上目若寒空,唇上留着浓密的一字胡须,他仍穿着绛紫色天云海舜制官服,神情急忙忙充满企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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