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的彻底消散并不代表着脑袋也会随之而消逝。

在这死寂的宇宙随之缓缓褪去之后，重新恢复到原本宇宙的设定的高杰的身影，浮现在外界聚拢在这里的禁区至尊们的眼中。

所有的禁区至尊都将高杰团团围住，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要率先动手。

因为谁也没有底气去面对一位帝者。

哪怕是大战之后的帝者，他们也并不觉得，第一个上去的人，会讨得了多少好处。

“你们看，钧天手上提着的，不是神墟之主的脑袋吗？”

“那是，，，神墟之主果然已经败亡了吗？”

“极尽升华也无法战胜？还是说是因为极尽升华的时间过去了，所以才落败。”

“但无论是哪一种，眼前这位人族大帝的状态一定不会保持着，状态上一定有所损耗。”

“只要我们一拥而上，他一定会被我们给杀死的！”

“哼，说的好听，不如你去当着第一人，试试看究竟能不能成功？”

...

聚拢在周围的这些进去至尊们的想法，高杰明白。

很多时候，人越菜，就越是看不清自己。

有些时候，因为害怕而不敢去却又担心真的有可能获胜这样的心情。

牵扯着他们，让他们一时间无法做出决断。

这就是犹豫。

虽说犹豫就会败北，但是成为禁区至尊这么多年，他们早就已经失去了果决的心态。

犹豫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但他们犹豫，高杰可没有半点儿想要继续在这里和他们玩闹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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