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出现一些超出你我把控的事情。”仍旧还是在兜率宫中，周遭也并没有其他妖怪的存在。

倒不如说无天还有高杰都在这里，让那些妖怪们十分忌惮来到这兜率宫内。

高杰落得一个清闲。

而且说不得接下来的大战，有可能会多出一些谁也想不到的变化来。

但在那之前，高杰必须要告诉无天，这一战之后的结果。

甚至于这一战之后，无天的天命也...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我并不留恋这天命加身的感觉，越是站的高，我就越是无法看到那些我想要看到的东西。”

“因为我本就不是亲身体会的人，自然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

无天的眼中隐隐含着一些怀恋的神色。

在紧那罗的一生之中，唯独只有那一刻，他才能体会到他自己是活着的。

不是以前的那种活。

而是某种意义上，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乃至于觉得自己是活着。

“也好，如果你真的那样做，我会选择在停留很久，亲眼见证你的一生。”无天这清晰表达出来的意思分外的明朗。

也许在那个时候，他曾经想过进入到轮回中，追随着那时候填充满了他心房的那个女子的身影而去。

但那时候他没有。

因为漫天神佛的虚伪还需要他来揭穿。

因为那佛界众位佛圣造下的冤孽。

他还没有一一偿还回去。

那时候他还不能死。

八卦炉内的火焰渐渐消弭，伴随着八卦炉火焰的消散，在兜率宫之外，也传来了两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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