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不动作的时候,闲乘月就像一幅画,一旦动起来,闲乘月就成了食人花。
闲乘月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越是靠近他,就越是像剥去他的外壳,一层层往里深入。
私房菜馆在一条小巷里,十分隐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搞地下党接头。
宿砚点了几份小菜,然后就是酒。
老板不在店里,宿砚也不必去打招呼,一边给闲乘月斟酒一边说:“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跟闲哥你进同一个里世界就好了。”
闲乘月很少来这种私房菜馆,他吃饭基本都是去小店,一份盖饭或者一碗面,方便快捷,味道还不错。
“闲哥,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就不会坐在这儿了。”宿砚举起酒杯。
闲乘月跟他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闲乘月的酒量是练出来的,他喝再多都不会上脸,就连喝醉了吹吹风就能很快清醒。
宿砚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越说越起劲。
闲乘月沉默的听着,觉得宿砚就差把他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说出来了。
宿砚的人生被他自己三言两语说出来。
父母活着的时候,他是有父有母的“孤儿”。
死了以后,他是无父无母的大龄“孤儿”。
身边群狼环伺,他是一只可怜无辜的小羊,随时可能被恶狼分食。
钱就是催命符。
“闲哥……有时候我觉得活着挺没劲的……”宿砚看着闲乘月,眼里似乎有水光。
闲乘月平静的看着宿砚。
宿砚继续说:“从没有人保护过我,只有在里世界里,站在闲哥你身后的时候,我才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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