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在兴王养病期间,王府的事务就由袁宗皋辅助世子处理,如果有重大的事情,那就提交给王妃,让王妃裁定,至于王妃和不和兴王这事,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转眼间过了七八天了,兴王的病情明显有所恢复,听大夫说,这是因为兴王长期打坐悟道,体质难免有所欠佳,所以恢复比平常慢一点,这可以理解的。
当然这只是张信的推测,因为大夫的有的原话太多之乎者也了,转得张信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看到当时袁宗皋连连点头的样子,张信也在怀疑袁宗皋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不然为什么不说上几句赞同大夫的话。
而朱厚?这段时间却是悲伤兼兴奋,悲伤自己父王生病了,兴奋的是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对王府指手划脚了,虽然这些指令通过了几道程序,但好歹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不是,这著作权应该算是自己的。
不过久了朱厚?也烦了起来,毕竟王府其实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不过是些繁琐的小事,朱厚?做有一番大做为却为找不到机会而烦恼,最后干脆把事情推给袁宗皋处理,他旁听表示知道有这回事就可以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当时在花园服待兴王的几个仆役,反正自从那日后,张信就从来没有在王府里看到过他们了,事不关已,张信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理会这些杂事,自从得到袁宗皋的指点,他发现自己的字比以前有所进步了,虽然没有袁宗皋说的那么玄乎,不过确实有所长进,这了这事,袁宗皋还厚着脸皮自我吹嘘了几句,不过张信没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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