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和呻吟平静下去，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晚风吹动梧桐树的沙沙声。

黄欢长长地叹息，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是不是跟那个女人？”

耀扬有些自豪地搂住妻子，说：“不是。”

“那是跟哪个女人？”

“都不是，监狱里一个犯人……教给我的。男犯人。”

“你不会是……”

“没有啦，怎么可能？”耀扬第一次为参加麦克尔和莱碧安的“精神魔法治疗”感到高兴。他第一次完全征服了黄欢，而且不必说谎。

黄欢扳过丈夫的头，看他的眼睛：“嗯……你没有说谎，可也没完全说实话。那你跟那个女人还有关系么？”

“没有，她就是我的上司，就这么简单。”

“我听说，她是同性恋？”

“是。”

“你不喜欢谈她，那咱们就不说了。”黄欢温顺地靠在耀扬怀里，吮吸他的胸膛，“反正我在这里留了记号。”

耀扬抚摸妻子的头发：“没什么好谈的，咱们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吧。”

“嗯，老公……”黄欢娇滴滴地说。

“什么？”

“我爱你。”

耀扬犹豫了一下，第一次说谎：“我也是。”

今天是休息日，耀扬不想留在监狱对着莱碧安或者自己的战友们，回到城里无处可去只好回家，他家里房子小人多，他只能跟妻子睡在一起。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冷战，每人抱着一床被子困守大床的两边。但日子久了，相互间总要说话总要互相帮忙做些事，一个月之后的一个晚上，自然而然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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