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时候,古郁琰才上完刑法分论的课。
上课那会儿,当老师讲到“交通肇事罪”这个罪名的时候,古郁琰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厉害。
受马克思唯物主义教育多年的古郁琰从来都未把已然去世的爷爷念叨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当一回事,自然也就不把自己那狂跳着的右眼皮当一回事了。
只是接完电话匆匆赶到医院,看到从小到大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已经永远地闭上了眼,而和她一起长大的邻家姐姐还躺在病床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醒来时,她终于相信了爷爷的话。
“小琰……”阮明琪伸手轻轻握住了古郁琰的手,满脸的泪水,将她拉入自己怀里,“你……想哭……就哭吧。”
也不知是因为在停尸房里待了太久,亦或者受的打击太大,古郁琰的手冰冷冰冷的,就如同停尸房里的尸体一般没有半点的温度。
泪水一滴滴地从眼角滑落,洁白的贝齿咬着薄唇,古郁琰吸了吸鼻子,手紧紧地箍着阮明琪的腰,无声地哭着。
“你们是病人的家属吧。”穿着白大褂的秃头男人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头,走到古郁琰二人身边,语气云淡风轻的,似乎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去把病人的住院费什么的都交了吧。”
“住院费……”松开阮明琪,古郁琰抬手擦了擦泪水,很是倔强地看着面前那个显得有些趾高气昂的男人,重复了一遍三个字,表情顿时便显得有些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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