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祠堂位于傅家大院的最深处,平时闲人很少进。执法的是一个整日守着祠堂的瘦小老头,没有人知道他的辈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年纪,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傅安石只记得八岁第一次被大爷爷领到这里领家法时,大爷爷指着他让自己叫七爷爷。从此之后,他就频繁来这个七爷爷这里领家法了。整个傅家,恐怕就他见这个七爷爷最多。以前,他领完家法,七爷爷就会弄出一些药来,给他敷上,冰凉冰凉的,很舒服。所以,他对这个七爷爷也很有好感,每次领完家法就陪着老人家坐上半晌。老人一手二胡拉得极好,苍凉、悠远,如泣如诉。傅安石跟着也学过,拉得怎样,谁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未在人前拉过。
“七爷爷。”傅安石叫道。
“又来啦。”大清早就坐在门口拉着二胡的老人睁开眼,看见了傅安石和一起来的傅庐山,“咦,这次怎么还把你爹给捎带上了,在我这里挨过最多的两个人,这次可是凑齐了。”
“七叔。”傅庐山恭敬的敬礼。
“怎么个说法?”老人摆摆手,示意不必拘礼,问道。
“小子饿一天。安石照旧。”傅庐山道。
“跟我来吧。”老人将二胡放进脚边的琴囊里,背上往里屋去。
傅安石跟在老爹后面,悄声问道,“你怎么也和七爷爷这么熟,我以前怎么没见你来过?”
“你爹小时候来这里,比你小时候还勤。”前面的老人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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