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姑娘,你是阴阳家的人,请你告诉我,扶苏所说的话我可以相信吗?”沉默了好一会,欧阳子抬头沉沉地看着一旁俏立的玄灵。
“欧阳子先生,扶苏是我的夫君,我相信他。至于你是不是相信他,由你自己决定。毕竟,你不是我。而且,道家也不是我阴阳家,我们阴阳家的选择并不一定是你们道家的选择。”玄灵淡淡一笑,轻声回答。
玄灵摸棱两可的话让欧阳子有些听不明白了,不解地看了玄灵一眼,欧阳子转首看向孟姜女,然后道:“孟姑娘是墨家的人,墨家的人一向与赢政为敌,为何姑娘会嫁给扶苏?”
“这句话你不需要问我,应该去问问上郡的各家的人,为什么他们会留在上郡?我想,欧阳子先生还是先到上郡去看一下,再决定吧。至于小女子的话,欧阳子先生根本没有必要在意。需知,小女子已是扶苏的妻室,所说之话难免有偏向夫君之嫌,即使小女子说了,欧阳子先生对夫君的戒备之心也不会减少的,不是吗?”
孟姜女与玄灵都没有给欧阳子直接的答案,其实,欧阳子自己也不需要两女的答案,就如孟姜女所说,两女给他的答案,他也不会改变对扶苏的看法的,所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欧阳子问两女,其实并不是想要两女的答案,而是想要两女给他一个承诺,或者说,给这里所有的道家人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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