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异常兴奋,又是挥拳,又是踢腿,恨不得天马上就能亮了。疯了一阵,将双手放在胸腹处,感觉手底下有一块凸出的小东西,伸手摸了出来,正是用手绢包起来的那半颗“豹胎易筋丸”解药。
油灯兀自燃着,我轻轻揉捏着手绢,心里蓦然想起苏荃来。自见到阿珂以后,我便没有再想到过她,此时想起,才发现对她的思念竟然无比强烈,就好像远征的丈夫在思念着家乡的妻子一样。我将手绢放在鼻尖上,轻轻嗅着,仿佛还能嗅到苏荃身上的气味,轻轻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将手绢重新放入怀里。
说来奇怪,我忽然间居然并不像先前那么兴奋,没多久便静静地睡着了。次日清晨,破天荒没等阿珂来叫我便起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拍响阿珂房门,叫道:“阿珂!”
叫得两声门即开了,开门的是阿琪,她紧皱眉头,满面怨色,恨恨道:“你这两天吃错药啦?急着投胎,还是赶着去送死啊?”
我嘿嘿笑道:“我是怕咱们错过了精彩的部分。”
阿琪白了我一眼,问道:“给师父说了没有?”
我挠了挠头,道:“还没有。”
阿珂突然出现在阿琪身后,瞪着我道:“那还不快去说!”
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遵命!”迈着雄纠纠的步法朝九难住房走去,耳听得二女在身后咯咯娇笑,阿珂清脆的声音说道:“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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