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神的双眼立刻亮了一下，双唇微颤，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然后扭过头自言自语，“死了……死了……哈哈……死了……”一直重复着这个词，唉，看来，她的神经已经完全崩溃了，就算是药师佛下凡，也不可能让枯木逢春。

我斜藐了一眼凌渊，扭头对曾杰说，“带他出去。”说完我也起身带上门出去了。

坐在沙发上皱眉看着面无表情的凌渊，“你丫的有病啊，明知道你妈妈是精神错乱胡说的，你说句话骗骗她不就好了，还真的去杀人？！看你也不像白痴，怎么就缺根弦呢？”

此时他的下巴已经被曾杰接好了，不过还是装哑巴，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曾杰看看他询问我，“夜叉，这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扶扶眼镜，一摊手，“还没有打算！”

曾杰头上垂下六条黑线，用匕首指着凌渊，“那我干掉他好了，一了百了！”

“唉，别别！”我赶紧出声阻止，“曾杰，不要杀人！”

曾杰撇撇嘴收起匕首，“那怎么办，你看这家伙的死样子，我们今天放过了他，他肯定还要对付秦老头的，留下他无疑是养虎为患。”

“把老虎的牙齿拔掉不就行了？”我耸耸肩。

“怎么拔？”

我挠头，“你等等，让我先想想。”

……

半晌我抬起头看着凌渊笑笑，“我还真是想不出什么方法来拔掉你的牙齿，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一个以命易命的交易，就用你的命，换秦老头的命，怎么样？你要知道，我们想杀了你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我们今天定个君子协议，只要你不动秦老头我们就不动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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