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滢不是不看重李鸿章的说话,更加不是不重视他言语中的好之意,正如他刚才说的,老五一党中最大的弊病就在于主从不明,三弟和四弟经常有越俎代庖之行,这在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但载滢深知,所谓政出多门,天下必乱!老五为人很厚道,经常不忍心斥责这两个哥哥,但这样的人为友朋自然没有什么,为君者要是没有一颗杀伐决断之心,则必然害事!
李鸿章能够见识及此,并在自己面前提及,想必自己若是就势收拢的话,必然可成极大的臂力。^/非常文学/^不过这数年来,凡是和自己略有亲近的,从来都是成为三弟、四弟等人的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要是自己贸贸然动作,只怕收拢不成,反而为李鸿章惹下祸事来。
在皇阿玛那里,态度也是无比暧昧,于老三、老四两个的行径多方纵容,经常是这两个人说谁不好,便准如所请,将该员或贬黜、或谴谪。根本不听自己及其人的辩驳之言。他认真的思索着,双手枕在脑后,只觉身下一阵发疼,用手摸摸,是弹力很足的榻榻米,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并没有什么凸起,还是自己睡不惯这种东西吧?他心中好笑的想着。
横隔拉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张佩纶的声音响起,“贝子爷,可睡下了吗?”
“是幼樵兄吗?还没有睡的,您进。”
纸扇拉门拉开,张佩纶手中托着一盏油灯,笑眯眯的探身进来,“贝子爷,可是秋夜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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