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忧心忡忡,坐如针毡。
令他害怕的并非南晏七的武功,魔教的功法虽然阴邪,但并非不可战胜,南晏七已是他的手下败将,就算再打一场,他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令他害怕的是这人的视线。
从云梦泽离开之后,他总感到一条鬼鬼祟祟的目光追着自己,像一条滑腻湿冷的蛇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开。他花了一些时间才确定,目光的源头是南晏七。
更加令他费解的是,卢正秋的视线也时而落在南晏七的身上。
南晏七自从被俘之后,便鲜少开口讲话,只是偶尔翕动嘴唇,像水蛇露出水面呼吸似的。所以他全然看不出这人的想法。
他只希望这人离师父越远越好。
——师父最好仅仅注视着自己。
最近他时常冒出这样的念头,随之而来的还有难耐的躁意,每一次与对方贴近,他便会萌生出超乎礼道的渴求,从那个滚烫难耐的夜里开始,阴秽的念头时时从梦境中渗出,令他羞愧难当。
他决不能够伤害师父,为此,他宁愿压抑自己的痛苦。
所以,哪怕心中不愿,他还是依照师父的意思,端起药去为南晏七治病。
囚禁南晏七的院子和他的住处仅有一墙之隔,气氛却全然迥异。院门外守卫森严,士兵们个个神情肃杀,一丝不苟。他向几人阐明来意,解释再三,方才获准进入院中。
步入院内,粗哑的呻吟声变得愈发清晰。
这院子虽然清冷,但并不寒酸,房间宽敞明亮,墙边设有简易的床铺,床上铺有柔软的被席,比关押犯人的监牢不知好出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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