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已经成年了。
尽管他个子那么高。
尽管他在床上完全是另一幅面孔。
“给我。”岑深向他伸出手。
他的意思是让桓乐把冰袋给他,但桓乐直接把自己的右手递到了他掌心,莫名让岑深想到了训狗的短视频。
别人家的大型犬也是这样的,说握手就握手,乖得很。
哦,对了,这些视频是乔枫眠发给他的。
乔枫眠好像很想和他做朋友。出于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恶趣味。
“咳。”岑深稍稍别过了脸,纠正道:“冰袋。”
桓乐这才把冰袋递过来,好像刚刚真的只是他会错意一样,表情特别正经。其实他还想试试拖下巴的,如果岑深不戳破的话。
岑深拿过冰袋,蹲下来给岑深敷在扭伤处。冰袋很冰,衬得岑深比常人要凉一些的指尖也温热起来。
桓乐很享受岑深的照顾,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又把冰袋拿了回来,“我自己来啦。”
说着,他又把岑深的手放在掌心焐了焐,深怕他被冰袋冻着似的。
阿贵看不下去了,自叹弗如,转身就走。但不论是岑深还是桓乐都没理他,在这场三个妖的电影里,一只龟是注定没有妖权的。
“好了。”岑深收回手,他要去看书了。至于桓乐的伤,如果这点也算伤的话,那医院估计得塞满人。
果不其然,他转身一走,桓乐就又跟了上来,步伐轻快,一点儿没有伤到不能走路的样子。但岑深不说破,桓乐不害臊,任凭表演再拙劣,这场戏依旧能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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