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22
“契机...?”白凡听闻魔念所言,脸色登时变了,双肩也不由的狠狠一颤,吓得身后许婉儿一阵惊慌失措。
“也不知这个老不死的又有什么馊主意?”白凡思衬着,伸手向后一拽,许婉儿娇呼一声,身子一仰,顿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过,此女着了魔念的魅惑之术后,倒也乖巧,虽说徐婉儿姿色不算绝美,但她懂得利用身上的本钱,一袭月白色衣衫内裹着一层轻纱,两根浅色细长带子吊在香肩,一排寸许长的流苏正好遮拢在高耸的酥胸之上。
许婉儿每晃动一下,那排流苏仿佛要滑落下来了一般,一瞥之下,让人忍不住心跳猛然加剧。
白凡向许婉儿酥胸内狠狠地瞄了几眼,吞咽了几下口水,只是他望着徐婉儿目露呆泄的双眸,只觉得索然无趣,伸手推开大腿上的徐婉儿,暗衬:可惜了,这身材若是拍毛片,岛国女.优连提鞋都不配,若天朝有这等人物,哪还有岛国女.优的半毛天下....
就在白凡心中胡乱想着时,一个阴寒刺骨冷哼声也在其脑海中响起。
“哼,本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来自何处,现如今你与本狐同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狐忠告你,勿要过多贪恋鱼水之欢,倘若那般,本狐便是神魂俱灭也不会放过你。”
“嗯..!”
白凡巴了巴嘴,目光闪动下,满不在乎地回应道。若是阳火过盛,岂不是憋死了,他心中这般想着,但终究还是未敢说出口。
“唉...妖终究是妖,介乎于正魔之间的异类,终其一生也脱离不了畜道,正道不容、邪道欲灭,苟然残喘地在其夹缝中求存,而得道者更是寥寥无几。”魔念幽幽一叹,话锋一转,落寞道。
白凡知它有话要说,神情一缓,并未过多追问些什么。
“神州浩土,广瀚无边,其一:天地人算是三才,而“人”身为万物灵长自不必说,在修道一途上得天独厚,聪明睿智,我妖类不如!”
白凡默然,屋内静的可怕,银烛高燃下,只有白凡与许婉儿一长一短的呼吸声。
魔念顿了顿,又道:其二:龙凤龟麟四灵长,食五行之气而生,吸日月精华成道,我妖类不如!其中不乏蛮荒异兽,远古神兽,而此种兽类,大多是性命悠长、肉身强悍,我妖类更不如!”
“其三便是我们狐类,数百载修道,一朝幻为人形,出世潜修,其中不乏有些狐族败类,吸人精元,害人性命,以求得道,但又招来了妖孽的恶名,而其本身道法神通又十分匮乏,多是一命呜呼的下场,可见我妖狐一脉成道之难,如江河流水、日趋日下。”
“而你,啧啧...不要高兴的太早,只要不褪掉一身皮毛、脱离畜道,早晚也会被修士诛灭,无论正魔两道也不会容你,正也好,魔也罢,证道方法虽是不同,但终究是人,他们对异类的排斥尤为明显。”魔念侧侧一笑,幸灾乐祸道。
少顷,白凡听到这里,略一皱眉,问道:“你说了这番废话,不会是让我吸人精元吧?”
“再说,吸人精元,害人性命,这种遭雷劈的事情,白某是宁死不会做的”。陡然间,白凡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小子,你的想法正合本狐意,也是本狐看重你的缘由,吸人精元,害人性命那是小道,天理不容,早晚会一命呜呼。”
“那你究竟是何意?”白凡被魔念的言语绕得有些迷糊,当下,忍不住出口问道。
“何意...?何意...?哈哈哈....本狐念及此处便兴奋不已。”白凡脑海中的魔念放声大笑,仿若癫狂。
白凡眉头微皱,也不知此魔念为何这般?
“混入名门大派,修得正道法门,兼修妖类功法,妖道结合,做一个旷古烁今的大妖...威震神州浩土的妖王,你看如何?”
“哈哈哈...如是这般,本狐就是魂入九幽,永世沉沦也心甘...”。魔念状如疯魔的笑声接连在白凡的脑海中响起,震得白凡一阵头晕目眩。
“你疯了吗?难道不怕被道法高深的修士识破身份,落个扒皮抽筋的凄惨下场?”白凡双眸亮了一下,冷静道。
“怕..?哼!”
魔念不削地冷哼一声,又道:“玄火鉴乃万火之精,上古神器,至刚至阳之物,你只要玄火鉴不离左右,不显漏本体,以此神器的无上妙用,自会遮盖住妖气,纵他道法高深,也抵不过神器之威。”
白凡听闻,下意识地摸了下左臂,一丝温热的感觉也顺着其臂间流转全身,浑身暖洋洋的煞是舒坦。
“目标?”白凡嘴角抽搐了下,问道。
“青云门!”魔念,道。
“为何?”白凡疑惑,道。
“正邪两道之首,道法精深,当世一等一的大派。”魔念,道。
“焚香谷,乃是本狐的死敌,时机不成熟时,断不能去,玄火鉴在手,万一出现纰漏,追悔莫及。”
“至于天音寺,一群秃瓢整日念经诵文,只是一群虚伪的秃驴而已,本狐厌恶的很,再说,佛门神通对妖魔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万一修炼起来适得其反,也是不行,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便是那般清规之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消受的。”魔念,道。
“那此女呢?”白凡一指徐婉儿,冷冷道。
许婉儿神情木纳地立在床边,借着烛光反射下,倒也楚楚动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
“依此女所言,近几日正魔两道云聚东海之滨流波山,想来定有大事发生,这或许是你混入青云门的一个契机。”
不怕没好人,就怕不是人,白凡被它一阵蛊惑,心思渐渐活络了起来。
屋内静悄无声,银烛高燃,魔念仿佛倦了似的,销声匿迹在白凡的脑海中。
须弥,白凡思衬了一番,只觉得胸口发闷,随即轻推木窗,遥望着苍穹上的一轮皎月,未了,一缕夜风拂过,他忍不住一颤,低首向着下面望去。
“是她?”白凡暗自嘀咕了一声,双目也定格在树下一个曼妙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