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项凡一百多米的时候，那些妖兽基本上都不敢在上前了，只有那头老猿挪动脚步，有些震惊的看着项凡。

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黑芒暴甲的破碎让项凡不能够轻易掩盖面容。这头老猿活了几千年，自然是一眼能够辨别项凡是老妖怪返童还是真的如此年轻。

一眼望去，项凡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三十岁啊。人类刚刚开始成长的阶段，如此恐怖的强者年轻的有些过分，几乎是碾压其他各组的天骄。

“老家伙，从先前借助天威踏足巅峰中阶君主后，你就一直盯着我，说吧什么事情！”

项凡懒洋洋的摆了摆手，正是因为对方有中阶巅峰君主的实力，所以他才让对方开口，要是一般的小喽，他理也不理。

老猿脚下一踉跄，差点没被项凡黑倒，他没有想到那个敢于硬抗雷罚天劫的可怕存在，竟然说话这般随意，完全没有那些大人物的矜持。

咳咳！

组织了一下语言，老猿开口：“这位大人，您是外源还是内源？”

恩！项凡来了兴趣，外源和内源是近古时代以前，诸多古老强者对神域战场和外界的称呼。所谓内源指的是神域战场，外源指的就是诸天万族所占据的广袤区域。

但是随着近古时代数千年的挪移，加上诸神黄昏之后神界的破败，很多古老的语言和称呼消失，但凡是能够说出久远区别的，绝对是有两把刷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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