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等会儿我就过去让人看。”杨一韬的脸上带着一种出乎寻常的冷静，仿佛这个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叶暮感觉到杨一韬的平静，心中也有点奇怪，便带着几分好奇的语气说：“这个……似乎……你们见到过很多这样的场面？”

杨一韬沉重地点点头：“诚实地说，我到现在也只是参加过类似的两次行动，这还只是第二次，但是我们当初在基地还有迎接其他部队回来的时候，已经见到过好多次这样的场面……经过法医鉴定，这些人在生前都遭受了惨烈的折磨……不过为什么会遭受折磨，这点我们也不算很清楚。”

叶暮点点头，原来如此，的确，看得多了，很多东西慢慢地也就习惯到平静，再不会和最开始那样愤怒。

这种东西，看多了都那样。

不过，他旋即又冷笑：“为什么遭受折磨？你们不知道？”

“稍微知道一些……根据他们说的，应该是为了收集一些死者的怨气……不过，我们毕竟是当兵的，不语怪力乱神，就算看到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有的时候追根问底太多，反而会影响大家原本坚定的心。”杨一韬对叶暮说：“现在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越来越发现做一个糊涂鬼可能都更好。”

叶暮听他说的有些沉重，而且杨一韬的年纪，根据叶暮的目测，应该是在二十六岁左右，一个二十六岁的人。对自己没有任何保留。完全地当成老朋友的语气。让他听着倒觉得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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