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玉笑了，她从未笑得这么洒脱，这么开心。

她忽然觉得，其实人活得单纯一些，比起整日里处心积虑的算计人，要自在多了。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此刻再明白这个道理，也不可能重新开始了。

因为她失去了重新开始的资本。

“玉若，谢谢你！”齐小玉由衷的感谢道，她黯淡的眼眸闪动着丝丝晶莹，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齐小玉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行为，让萧玉若彻底的迷糊了。

她忽然觉得齐小玉好可怜，好可怜。

在她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些很不幸的事情，否则怎会让原本一个趾高气扬，心气极高之人变成如此这般凄楚的模样儿。

这得多大的事情才能让一个人前后变化如此之大？

“小玉，你到底怎么了？”萧玉若想了想，还是开口询问了出来。

齐小玉苦笑了两声道：“没什么，我很好！”

她说话间，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故意喝了两口绿茶，才继续道：“玉若，我知道今天请你吃饭，会很唐突。事实上，我也没想到你能来。可是你的到来还是让我很感动！这么多年来，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的很卑鄙，很无耻。我不是好女人，也不是个好同事，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

她说到此处，两行清泪忍不住滑眶而出。

这一幕。落在萧玉若的眼中，心中也是极不好受。

她知道齐小玉与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想要出人头地，何其艰难。尤其是一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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