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乐啊陈小乐，当你冠冕堂皇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出奇的像？你他妈的，平日里不是最痛恨他们的么，五十步笑百步，悲哀啊悲哀。”

陈小乐咬着嘴唇，望着七娘子，忽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九天之上。

焰舞在火中笑着，笑着，她的目光中满是嘲讽。

“中发白，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为什么，我会瞎了眼爱上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活该，我自作自受。啊！”

看着焰舞的魂魄在那熊熊烈焰中一点一点的消散，中发白无力的跪倒在了地上。

他无能为力。

他眼看着心爱的女子魂飞魄散，永不超少，无能为力。

“焰舞。”他喃喃的念道。

七娘子看着他，奇怪的问：“你在说什么？”

“焰舞。”陈小乐的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

“乐子。”七娘子见他神思恍惚，还以为是自己惹得，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动气，我不该妄想的。求你了，别这样……”

“那些年。”他喃喃地说：“那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不敢去面对，为什么我只能跪在一边看着，那些年，那些年，那些年……”

作神时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再想去回忆，哪里还记得起来？

已经是两次了，同样的场景，细节渐渐变得丰富。

第一次是在聆听断魂女雨夜的歌声时，第二次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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