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维奥瓦河上飘着淡淡的水雾,似乎是白天枪炮射击后的轻烟仍然没有散去。格鲁琼兹港外,还保持着一边肃杀,成群的但泽士兵押着逃散的波兰人说笑着回营,一角的军医院中,伤员的惨叫和呻吟不时的传出。
华伦一个人靠在自己的帐篷边,嘴里叼着一根草棍,“今晚的月亮好弯啊!可惜不是在东方!”
华伦有点感叹自己不是穿越到东方的大明了,这时正是满洲的铁猪皮横行的时候,也许在南明,自己也能走出一片天来。
华伦在为自己穿越错了地方而叹息的时候,肖尔茨也在生着闷气,今天的战斗是重骑兵第一次没有取得战术上的胜利,除了兵力不足外,重骑兵们因为身份和地位的缘故,已经有了骄纵的苗头。
“但泽富裕的生活淡化了这些人的斗志,应该趁着刚刚露头的时候提醒华伦!”肖尔茨是个加尔文派教徒,在英格兰这些加尔文教派的信徒被叫做清教徒。肖尔茨感觉在重骑兵中不应该有容克贵族这类人,而是应该由单纯的加尔文教徒组成,因为加尔文派教徒禁欲、团结,并不追求物质生活上的享受。
去见华伦的肖尔茨很快就见到了在帐篷外的华伦,这位但泽伯爵正很很没有形象的靠着帐篷,脸上满是惆怅,一脸的落寞,让肖尔茨以为自己看错了。
“华伦大人!”肖尔茨试探着喊了声。
“啊,肖尔茨!来,也过来坐坐吧!”华伦笑了下,然后示意肖尔茨到自己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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