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李慕翔问。

“当然。人应该向前看，而不该一直纠结于过去。”陆文轩笑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也许你选择失忆是故意的，是吃了什么失忆药丸喝了孟婆汤啊什么的。故意不想记起从前的事情。”

“那我更想知道我以前发生了什么事了。”李慕翔道，“帮帮我，好吗？你没有失忆过，是无法理解失忆的那种孤独感的。你也不是我，永远不可能明白我一直以来的那种感觉，那种好像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完的感觉。可绞尽脑汁，却怎么也记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陆文轩叹一口气，道：“好吧。你别动。”说着俯下身子，用胳膊支着身子，俯视李慕翔，笑道：“我亲了，你准备好没？”

李慕翔深吸一口气，一手抓着床沿，一手抓着被单，道：“准备好了。”

陆文轩舔了一下嘴唇，看着李慕翔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你别那么紧张，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李慕翔哑然失笑，翻翻白眼，道：“亲就亲，别那么多废话好不好。”

“那好吧，你别动。”陆文轩说着嘴巴凑了上去，压在了李慕翔的唇上。

两人都睁着眼睛看着对方，谁也没有闭眼。李慕翔紧张的呼吸有些不畅，眼睁睁的看着陆文轩亲过来，直到四唇相叠，那种头痛的感觉也没有出现，那些模糊的景象更没有闪现。

亲了一会儿，陆文轩略抬起头，看着李慕翔，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次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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