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墨猜到了，如果想要收集存在感，就必须杀人，而且还是杀掉能够将这个世界引领向某一个方向的人。这些人，有一个最简单的辨别方式，那就是各方势力的实质统治者。普通人，不过是顺应潮流罢了，只有这些统治者，才有引领的能力。

但是……杀，还是不杀！

红墨和菁曲都知道，如果杀掉那些人的话，恐怕这个刚稳定下来没有多久的世界，又会陷入难以想象的巨大变动中。人类，缺乏领导的人类，真的是如同一盘散沙。

“杀！”红墨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双眼微微变得猩红。

当手上陨落的生命过多的时候，就会自然的变得漠视生命。红墨就是这样，并不是因为喜欢杀戮而杀戮，但在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生命在红墨眼中，就变得异常的没有价值。收集存在感，这只是其一，红墨和菁曲出来，是为了寻找红魔馆的其他人的，想要找人，当然不可能闷头闷脑的瞎晃悠，最快的办法，就是制造影响。

正好，一举两得，杀掉每个城邦的首领，制造事端，然后借助普通人的言论，将红墨和菁曲出现的消息散布出去，让得知消息的红魔馆其他人自己找来。

……

一个月，红墨和菁曲抵达了四个城市，每到一个城市，红墨和菁曲就会就会直接找上这个城市的实际领导者，然后……杀掉！而且，每一次，红墨和菁曲都会使用红魔馆特有的招式，留下足够的，关于红魔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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