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缓缓走上台，站到方盛一旁：“诸位，你们都听到盛斌和黄秋成刚才说的了吧。人的面貌可以改变，可是下出来的棋，又怎么可能轻易伪装？”

“行棋风格怎么就不能伪装？”方盛反击道，“一流的职业棋手，本身棋路就很宽广，要模仿他人的行棋，也非不可能的事。”

“方老说的没错！”紫衣人声音依然平静无波，“可是我不得不提醒，要模仿任何人的棋都有可能，但方丹的棋，怕是没人可以模仿！”

“你这么说可有依据？”方盛声音里已经略显不快。

“就凭方丹的绝技‘黄龙十九变’！”紫衣人不紧不慢，却字字敲到了在场很多棋手的心里，“他一直对‘黄龙十九变’秘而不宣，又有人能模仿更本没法掌握的棋路？”

“方丹的‘黄龙十九变’的确是他独有，可这两局棋哪里有‘黄龙十九变’的痕迹？”方盛也不示弱。

“我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曾掌握‘黄龙十九变’，所以看不出痕迹也是正常的。”紫衣人继续着，“但一个棋手的内心感受，却往往是超乎一招一式，能够触摸到深处。所以我觉得两名与青龙对弈过的棋手的真实感想，已经能说明问题了。”

“你！”方盛气得一下子也不知如何反击，一屁股坐了下来。

“哪来的女娃子，真是伶牙俐齿！”聂老走到紫衣人跟前，盯着她从头到脚打量起来，“你说棋手能从内心感受到超乎表象的内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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