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这次眼皮微垂，并没有如同第二问一样两眼紧紧的盯着女娲，似乎不在意此问。

但是，不知为何，女娲却面sè一紧，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这股压力无形无sè，也无关所谓气势气息，但却直击女娲元神深处，让女娲陡然有种面对鸿钧的感觉。

不，不仅仅是鸿钧，似乎比鸿钧更强，就好像是面对盘古大神一样。

没错，正是盘古大神！

陆辰淡淡的一问，给女娲的感觉就好像是面对盘古大神的拷问，那股无形的威压，饶是女娲修为已经臻至圣人之境，也心中不由一颤。

女娲眼中闪过一丝骇然，轻轻咬了咬薄唇，道：“有！”

陆辰这才眼皮抬了抬，看着女娲，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陆辰并不是满意女娲的答复，而是满意自己已经从女娲答复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正如鸿钧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推测出他的身份，陆辰也在推敲鸿钧所谓圣人到底是何样境界。

现在，他知道了。

何为圣人，圣人不仁，以万灵为刍狗。

圣人之下，所有种族，在其眼中没有任何差别，都为刍狗！

所以，当他开口问女娲前两个问题是，女娲毫不犹豫回答相同。因为妖族，人族与巫族，对现在的女娲来说，尽数为刍狗，为蝼蚁。既然是刍狗蝼蚁，那便没有区别。

不过，陆辰的第三个问题。终于问倒女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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