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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过回到吉府,约了我一同到彩主儿那儿去,把跟日本人喝酒胡闹的事儿向彩主儿说了。彩主儿十分高兴,她叫老过走到自己跟前,用手摸他的脸颊,摸他的头顶,最后又摸他挂在一边的空袖管。我在旁边看,看她摸他,就觉得,就觉得,就觉得是某个人在摸某条狗,老狗,我不由地骂道。彩主儿说,老过,你做得对,你不能让日本人把你的白浆儿吸食了去,那东西是留给我的,我下面要,上面也要,你不让日本人吃,给我留着,这事做得对,大先生,彩主儿对我说,大先生,你下面有没有被日本人碰过?没有,我好好的,干吗要让日本人碰?二先生碰了日本人。老过听我揭了他的短,立即反驳,大先生,你是不是看花了眼?我啥时碰过日本人了?老过公开抵赖,他在彩主儿这儿不承认自己用嘴吸食川次郎的**,不对,是川次郎,还是川郎?川次郎是大学教授,他怎会做这种下流的事?是川郎,是川郎让老过吃了**,我说,你别赖了,你当众吸食了川郎的**,川郎**在你嘴里,他还连喊“舒服,舒服”。这倒跟我一样,彩主儿突然插话,这日本人倒是跟我一样,在高氵朝时也要乱喊。但不成,我说,老过吃的是日本人的**。我没有,大先生,你记错了,川郎本来是要这样做的,后来没做成,他**上有伤口,被酒泡得生疼。胡扯,我气愤极了。彩主儿大叫,别吵了,不管老过吃了没有,都别吵了,吃了,可以补身子,很好,没吃,也好,这就证明老过不是汉奸,只是不做汉奸也可以这样去做的,可以乘机把日本人的*咬下来,咬掉一只算一只,这也算是杀了日本鬼子。我有点吃惊,彩主儿竟然会这样去看待这件事儿,这件脏事儿,这是一件使中国人、日本人都丢脸的事儿,要死,日本国完了,这是铁定的事情,但现在的问题是,不光日本国会完,吉府可能也会完,吉府的命运难道和日本国的命运有关系?吉府真是汉奸人家?彩主儿是女汉奸?是汉奸的头?我想事想昏了头,居然问彩主儿,让你做汉奸的头目,你愿不愿意?彩主儿听了,很平静。我想,坏了,刚才还有点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要被她骂,但现在事情变了,她没反应,这事儿不好猜了。老过倒是说了话,做汉奸也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不好,做汉奸的人,你们看,他们在李唐城里有多威风。老过,我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要是真跟日本人走,你可以马上滚出吉府去。老过朝彩主儿苦笑。彩主儿仍然没反应,十分平静。老过笑完后,说,现在日本人也不会要我,你们看,老过抖着空袖管,我这个样子,能干什么事儿?日本人要我这残废人做汉奸,也不派用场。怎么没用?彩主儿说,怎么没用?我笑笑,说,你可以帮日本人吹箫,又吹了箫,又吃到了白浆儿,补了身子,值。彩主儿坐在椅子上狂笑,这大先生,这大先生,这大先生,这大先生,笑死人了,刚才还叫我去做汉奸的头呢,大先生也是混蛋。我又没去舔日本人的东西,怎么说我是混蛋呢?你没舔,你就不光荣,老过舔了,老过就光荣,老过多么光荣,居然吃到了外国人的白浆儿,好吃吗?老过,好吃吗?彩主儿问老过。拿出来,你拿出来,我说,你拿出来给彩主儿瞧瞧,看你有多光荣,这是我对老过说的话。老过知道我在对他说糊话,但他倒真是不怕拿出来,怕什么呢?有彩主儿在场,她没把自己赶出吉府,不就是为了那点事儿吗?不然自己早不在吉府了。我是不怕的,老过没头没脑说,我是不怕的,彩主儿知道,断了手臂,人是残废了,但男人应该做的事,还是行的。我一听这话,顿时浑身凉了半截,心里慌乱,想拿茶杯喝茶做掩护,却拿错了东西,拿了茶杯盖子。彩主儿看着我,看着我,很久,说了一句“太监”。我满脸通红,后悔自己得罪了老过,结果是引火烧身。彩主儿见我很为难,便扭头去骂老过,你也不是东西,你真是贱,哪个有骨气的人会去舔日本人的那东西?就是舔了,也应把它咬下来,这就是杀敌,是杀敌呵,你说你贱不贱?要么不舔,要舔,就咬掉它,让日本人去死,你老过就能成为英雄,这样一来,没人会说你老过是汉奸了,这事多好?你却没处理好,没抓住机会,没抓住机会杀敌,没抓住机会立功,所以到现在为止,别人还以为你是汉奸,你说你贱不贱?我猛烈拍手,好,彩主儿说得好,是没抓住机会,本来蛮好,机会千载难逢,可以杀鬼子了,结果呢?结果没杀敌,却吃了人家的**,下流,可耻,老过是汉奸,而且是十分下贱的汉奸。可是我补了身子,我补了自己的身子,这种好事也是千载难逢的,老过轻声说。你这个蠢货,你不会先吃了日本人的白浆儿,等吃得差不多了,日本人也很累了,再猛咬那东西,这样一来,你又补了身子,又杀了敌,立了功,还洗掉了自己的汉奸名声,多好的事,都被你这只傻货弄坏了,彩主儿骂老过。老过侧眼看看彩主儿,看看挂在自己身边的空袖管,说,我只有一条手臂了,怎么杀得了日本人?人家有两条手臂都不去杀日本人,人家倒不是汉奸了?嘿,这个老过,今天是不跟我作对不行了,老过,你干吗扯到我身上?你为什么被断了手臂,这要问你自己的,同样是断了手臂,芳儿照样练成了新拳,名叫“网拳”,到底是芳儿,不气馁,就是顾福礼、骆花也是行的,他俩在外面开了古董店,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只有你,整天垂头丧气,不干什么事儿,现在倒好,干脆不知羞耻,去舔日本人的**头了,彩主儿,你说,我这话说得对不对?彩主儿不回答我,只说,听老过怎么说。僵了一会儿,老过才开口说,嘿,只一个字,嘿,“嘿”过之后,他僵在那儿,不说了。你说么,干吗不说呢?彩主儿催老过快说话。老过闷了好久,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各含了一颗泪珠,这两颗泪珠很饱满,很圆润,水分足,就像两颗刚从早上野地里的草叶上被捞起来的露珠儿,老过说,我现在不就是一个犯人吗?行动都没了自由。你哪里是犯人呵?你是吉府的二先生,我说,而且显得很气愤。你这也像犯人?这是彩主儿在说,你吃好的,住好的,你看你,一人住着一个大院子,一日三餐有丫环服侍,你手上戴锁了吗?不是锁,是手铐,我告诉彩主儿。对,你手上戴手铐了吗?不是我戴手铐,是老过戴了没有,我见彩主儿对我说这话,便跟彩主儿说。对,彩主儿说着,转向老过,你手上戴手铐了吗?老过僵在那儿。彩主儿逼他回答。老过点点头。彩主儿说,你戴手铐了?老过摇摇头。彩主儿说,你没戴手铐,是吧?老过又点点头。我高声说,就是。彩主儿也说,就是,就是,你说你是犯人,你在府里有吃有穿有住,有丫环服侍,又没戴手铐,这怎么能说是犯人呢?彩主儿说得语重心长,老过听得认真又胆怯,而我在一旁暗笑。反正,反正,我说,反正老过已经补了身子,彩主儿,老过补了身子,我的意思是,你彩主儿可以找老过上床睡觉了。彩主儿没说话。老过倒抢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什么?大先生,你别多问,你自己男人的事从来不做,当然不知道这事,我身子补好了,就应该去做男人的事,那可是一件气力活,又累,又伤身子,但为了彩主儿,我豁出去了。彩主儿大笑起来,连说,这个傻子,这个傻子。我还是暗暗发笑,这个傻子会是汉奸吗?可情报站里的人说老过是汉奸,但老过却真的很傻,日本人要这种傻子干吗呢?除非老过的傻相是装出来的,是专门用来骗我们的,是装出来的呢,还真就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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