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真好,偷偷带吃的给我们。”
顾宁舒咳了一声,“站好,像被加罚吗?”
两个孩子赶紧贴墙站好,但眼睛紧紧盯着那只漂亮的锦袋里的吃的,“我们乖乖的,不想被加罚的。”
顾宁舒拿了一块小点心放秦尾尾嘴里,“下回还跟着哥哥疯跑吗?”
秦尾尾光顾着嚼点心也不说话,顾宁舒无奈,又喂了秦年年一块,“下回还逃课带着妹妹出去野吗?上蹿下跳,仗着自己课业做的好就觉得不用听课了,不用老师教了。年年,你已经不是一个一两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你长大了,就要明白道理,什么是尊师重教,什么是“该什么时候,就该做什么事”,你爹爹管教你可严厉,可日日让你去读书写字,可没给你玩耍的时间?”
秦年年摇了摇头。
顾宁舒道,“既然如此怎么非要逃课出去玩呢?为什么不能等上完课,完成好课业再出去?你们两个出去了,不管不顾玩的痛快,可身边连个跟着的人都没有,去哪儿找你们都不知道。你们逃课,出去玩,觉得被罚站一个时辰太严苛,可那些跟着你们的丫鬟被罚的更厉害,要被打板子。”
秦尾尾道,“是的哦,我们还有娘亲偷偷给带小点心吃……”
顾宁舒道,“知道就好,下次做事还会不会这么莽撞?”
秦年年秦尾尾摇了摇头,“不会了,娘亲,我还想吃瓜子和松子,剥给我吃好不好?”
顾宁舒,“……”
顾宁舒真怀疑他们两个听见去了没有,把松子瓜子喂了,又陪着两个孩子待了一会儿,一个时辰也到了,顾宁舒一手牵了一个,带回屋了。
进屋之前,两个孩子一脸踟蹰,“娘亲,爹爹在吗,在里面吗?”
顾宁舒道,“怎么,害怕啊,怕被骂?”
秦年年点了点头,秦尾尾见哥哥点头,也忙跟着点了点。
顾宁舒蹲下来道,“那娘亲教你们一个办法,你们进去了,就一人抱你爹一条大腿,抱住不松手,一直喊爹爹,直到喊到他笑了为止。不过啊,这个办法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用,你们该知道的,事不过三,一个办法要是一直用,就不灵了。”
秦年年秦尾尾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顾宁舒继续嘱咐,“还有啊,你们商量好,谁抱左腿谁抱右腿,别抱到一块儿去,知道吗?”
“娘亲我们知道的,绝对不会抱错!”
秦尾尾道,“娘亲,这办法好用吗,爹爹要是还在气头上,不会一脚把我们踢飞吗?要是踢飞了,娘亲你接不接得住啊?”
顾宁舒,“……怎么可能呢,你可见你爹爹揍过你们?打过你们?”
秦尾尾摇了摇头,秦年年点了点头。
顾宁舒,“……相信娘亲好不好?这办法真的很管用!”
秦年年秦尾尾怀疑顾宁舒在诳他们,不然这么好用的办法怎么不早点说出来啊,“娘亲,你真的要接住我们啊!”
顾宁舒心道,“就算真的给你们踢飞了,一边飞一个我也不能同时把你们接住啊,事不过三事不过三,一个办法第一回好用第二回就不一定好用了。”
顾宁舒嘴上应着,“知道知道,会接住你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大腿**好~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m..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
番外 养娃记(二外)
顾宁舒领着两个孩子进屋, 秦御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光线朦胧地透过书页, 偏黄的书纸上印着干净漂亮的字, 看完一页,秦御就把这页翻过去, 自始至终,都没给母子三人一个眼神。
秦年年跟秦尾尾有些发怵, 而且, 他们陷入一个难题,秦御坐着,他们要怎么抱?难道要抱小腿?秦年年缩了缩脖子,扯了扯顾宁舒的手,喊了声娘。
顾宁舒道, “还在看书呢,看了快一个时辰了吧,累不累, 要不要歇歇眼睛?年年,倒茶去, 尾尾, 把桌子上的点心端过去。”
两个孩子撒腿就去,一个抱着茶壶,一个去端点心,送过去,讨好地笑了笑, “爹爹,累吗,吃块点心吧,这个点心最最好吃了,你吃完了,就不累了。”
刚才还吃过的秦年年也跟着作证,“对!真的特别好吃,我刚刚……”
顾宁舒捏了一把汗,心道,“秦年年你吃过就吃过,吃了也不要说出来呀!”
秦御把书放下,问道,“刚刚怎么了?”
秦年年抱着茶壶,眼睛转了转,“刚刚在前厅罚站啊,没做别的。”
秦御道,“你娘也没偷偷给你们点心吃,对不对?”
顾宁舒暗道不好,果然,秦年年一带就跑。
秦年年点了点头,“嗯,没有的!”
秦御道,“还没给你们吃什么?”
秦年年道,“没给吃松子,也没给吃瓜子。”
秦尾尾碰了碰秦年年的肩膀,小声道,“哥哥,你说漏嘴了,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爹爹一下子就知道娘亲偷偷给我们吃小点心瓜子松子了。”
顾宁舒,“……”
秦御叹了口气,把两个孩子手里抱着的东西放书架上,看着顾宁舒道,“舒儿,你,你又偷偷给他们送吃的。”
顾宁舒道,“一人一块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心多大,那么一小块,他们一口就能吃没了。再说了,你只说罚站,也没说不让吃东西啊,一个时辰,可一分都没少。”
秦年年继续作证,“爹爹,真的,娘亲说的一点都没错,娘亲盯着我们站了一个时辰。那句话怎么说的,罚在儿身上,疼在娘心上。娘亲肯定是最心疼不过了,您最心疼娘亲,娘亲心疼,您又该心疼了,您肯定不忍心让娘亲心疼对不对!”
秦尾尾跟着点头,“对的对的,总不能因为我们两个受罚咱们一家人心痛痛啊,爹爹,您就消消气吧,不要再生气了,多不值得啊!”
秦御站起来,问顾宁舒,“这是你教他们的?”
顾宁舒道,“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教这个,心疼什么的听起来肉麻死了,别气啦,他们以后不敢再犯了,我都说过他们了。”顾宁舒说完,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