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不要——”夜发狂地嘶哑地狂吼。

“小雨，只能拜托你了。”月拜托地，镇定地看我。我立刻伸出手，就在这时，夜忽然尾巴扫了上来，“啪”一声甩在了月的太阳穴上，那一下像是用了全力，月晕眩了一下，微微脱力，夜立刻逃脱出月的钳制，消失在了沙发上。

但是，因为月的尾巴依然紧紧缠住夜的手腕，所以只是眨眼间夜又再次出现在沙发边，像是被那缠住他的尾巴绊住，重重摔在了沙发边的地上。

月忽然抓起我的手，尖牙刺入之时，血液也从指尖流出，立时血腥味弥漫在了空气之中，夜失神的眼睛倏然圆睁，眸中依然布满挣扎和痛苦的神情，月痛心地看他，揪起他的衣领大吼：“夜！别忍了！”

“不，不可以，只有，只有月的，女人，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夜连连摇头，涣散的眼神最后像是无意识的低喃，“我太脏了……太脏了……太脏了……”

“夜……”月拽起他紧紧抱住痛苦地哽咽，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月枯萎的时候，夜也是这样痛苦和悲伤，“你不脏，没人嫌你脏，夜，你不脏！你还是那个干净的孩子！”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夜全身颤抖起来，我看到了和月枯萎时相似的景象，夜的脸开始蒙上了一层黑色，他涣散的视线朝地上的血滴看去，他慢慢低下身，月含泪地放开了他，他舔上了我滴落在地面的血，然后像是顺着血的气味，慢慢直起身，蒙上灰白的眼睛紧紧盯在了我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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