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好两瓶都快用光了，不想浪费，就把它们倒着放了，到时用的时候就能方便些，不用等那些液体从瓶底流到瓶口。”谢老解释道。

“谢老，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过既然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我想，您也不至于这么节约啊？”

“哈哈，老头子我的财产就是省出来的，所以才那么吝啬，连这次任务的酬金都才100。倒是我那败家的儿子，花钱大手大脚的，哎……”

“您儿子？听你口气，好像对你儿子很不满。对了，谢老，你没孙子或者孙女什么的？”茉莉好奇问道。

“小姑娘，你刚问我是干什么的，反正你是杀手，我也不妨直说。我是hei道上退休下来的人，可能是我坏事做尽遭了报应了吧，生出来的儿子没有生育能力，再加上他那浮夸性子，气死了他娘，几年前就被我赶出了家门。现在我算是金盆洗手，买了这么处远离人事的处所，安度晚年。”老人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终于像是演说完毕般，悠哉地坐在了沙发上。

“原来也是出来混的，怪不得刚进屋那时发问的眼神这么恐怖，看来姜都是老的辣。”茉莉咽了口口水。

“‘江湖’的事，我自从把儿子赶出家门后就没再过问了，大概是六年了吧，一直以来我都了无牵挂，除了小白。”语末，茉莉似乎听出了一丝无助的意味。

“谢老，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茉莉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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