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河说不出话了，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没有注意到，站在一边的磨镜老人，露出戏谑的微笑，而战破阵则是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磨镜老人，磨镜老人以目光示意，告诉战破阵时机未到，不可轻易的表态。

夏河与马维远的交情不深，唯一比较深入的来往，就是收了马维远的狮尾龙马像，知道马维远一门心意为了马家的崛起四处钻营，绝不可能像马腾空那样，偏激到堕落魔化，加上当日马维远的神情语气真挚感人，不是伪装，是以夏河才选择无条件的信任马维远。

见夏河许久说不出话来，战破阵被磨镜老人的目光提示，语气软化下来，“这位弟子，若是你没有其他的佐证，今日就只能请你回去了，但是你无须担心，我们在没有确定嫌疑之前，不会为难马维远，你可以回去后，再多找些可以证明他清白的证据。”

夏河实在不甘心就此离去，来之前他自信满满，就这样无功而返，实在是没脸见真炼长老，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前辈，我听说宗门中有这样的条律，一旦无辜之人，实在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以选择生死斗，以生死定清白。”

磨镜老人原本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听到这里惊得手一抖，一边的战破阵则是面带疑问的看着磨镜老人，磨镜老人咳了一声，说道，“这个嘛，夏河，这个条律是有的，但那是千年之前，灭魔战役之时的战时特例，放到现在是否不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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