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连的第一反应是计算钱上的得失“馅饼卖谁都是卖,十张馅饼二十元。就是白挨了一顿揍。”
胡连默默地把馅饼递给那个警察,警察并没有接过来,而是掏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地给胡连“你先帮我拿着,等我们到了派出所你在给我。”
就这样胡连和那个小姑娘上了警车。到了派出所,胡连和小姑娘被带进所长的办公室。原来买馅饼的警察是所长,姓胡,他给胡连和姑娘每人倒了一杯水,还丢给胡连一根烟,胡连从没吸过烟,恭敬地把烟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他们介绍各自的自然情况。
胡连的情况简单明了、清晰,就是小姑娘的情况比较特殊,当她刚说自己名叫“司马敬雪”,胡所长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司马建国是你的——?”
这时小姑娘仍然在浑身哆嗦,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胡所长点点头。
“你给家里去电话了吗?”
司马敬雪摇摇头“我的电话刚才摔坏了。”
“我的电话也摔坏了。”姑娘的电话坏了触及了胡连的伤心处,他不停地按动电话的开机键。
胡所长急忙走了出去,随后就有一个警察把胡连带到旁边一个房间做笔录。胡连在做笔录的过程中看到先后有几个人来到所长的办公室,他还听到有人喊着:“刘校长来了。”“司马书记来了。”“冯局长来了。”
而且还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哭泣声。这种乱象把胡连看得一头的雾水,看不懂,他也不在意,而且也没有好奇心。他只是把自己在案发现场看到的,和自己做了什么丝毫不落地做好了笔录。
“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司马敬雪带着一个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给胡连做笔录的警察看到中年男子连忙站起身,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胡连也跟着站了起来,但是这时他感觉了两条腿的外侧酸痛,站立有些勉强,但是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谢谢你小同志。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中年男子握紧了胡连的手,上下打量着胡连。
胡连也端详着对方。
“小同志,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中年男子说完便递给胡连一张名片,之后还在胡连的肩膀拍了拍,转身走了出去。
司马敬雪临出门,还回头盯着胡连看了一眼。而胡连这时浑身都疼痛起来,他迅速扶住椅子背,缓缓地坐了下来。
警察如何抓紧去抓坏人胡连不得而知,他是让一辆警车送回饭店的。胡连刚进门,老板娘的骂声便响起来了“你这个混蛋,送十个馅饼,**的十二点才回来,明天不用干活了?”
胡连忍着疼痛,低着头走到自己的房间。开门的一霎那,一个小黑影又顺着墙角离去。胡连已经无心去管这只小耗子的事情,他扶着床帮,慢慢地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胡连破天荒没有起来。不管老板娘如何敲门,如何咒骂,胡连都站不起来了。老板娘也感到了异样,走进屋子,摸摸胡连的额头,他发烧了。这时一种母爱充满了老板娘的心房,她立即去买来了感冒药、退烧药。可是一整天胡连都是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