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德志很担心,他问道:“穆科长,这次讲的课题是否太敏感呢?”
穆科长说:“我在负责全县的艾滋病防治工作,不讲我拿手的,我讲别的,恐怕,有,有,有问题。”
穆科长有点结巴,不过,不太明显,越是搞科研的,越不爱说话,不爱说话,就容易结巴,见了人恐怕有些害羞,害羞之人,与人沟通的能力就有限。
搞科研的大多远离政治,穆科长懂得如何化验水样,不一定懂得政策、方针、路线或者法律法规,懂得艾滋病的成因和预防,却不见得懂日本有几大党,中国有几大党,分别是什么。美国有几大党,竞选是怎么回事,可能十窍通了九窍,偏有一窍不通。
德志也不是什么都懂,知识日新月异,很多新东西都值得去学。可能一辈子都学不完。对于项目,德志只懂得借力使力,自己不可能什么都懂,凡事都亲力亲为,那样岂不累死?再说,不懂的地方多,自己去弄,说不定弄出笑话来,不如谦虚点,请人代劳,机构出点钱算作补贴就行。像艾滋病这课,德志也受过老师的培训,但是,短期的培训肯定不行,需要好好掌握,要想给别人一杯水,自己得先准备一桶水,这样才能应付,才不会被人耻笑,背后议论。
“村里如果没有艾滋病人,讲给谁听呢?”德志问道。
“那也无所谓,村里在外打工的有吧?”穆科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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