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例外了,睡在狭小的偏房里。
前世他得了头名头筹,先生们给了他一整套院子,是以不曾与人合住过。而他住下的第二天,旁边那间便住了人,哪知好巧不巧,竟然好几天没与对方碰上面,连对方名姓也不曾知晓。
后天三月初九,正是新生答论的日子,其余人都挑灯夜读,另一间房里也亮着灯,谢归却早早洗漱更衣,把风雅愁坏了。
谢归宽慰风雅几句,正要睡下,院子外又响起了奇怪的窸窣声。风雅愤愤然,要出去找对方理论,却被谢归按住:“稍安勿躁。”
大约是四五天前,每每谢归入睡时,院子外都会有奇怪的声响,或是锣鼓或是怪叫。初时风雅出去看过,却总是捉不到始作俑者。
院子里没人应答,外头响声越来越大,风雅直嚷着要出去抓现行,谢归却知道抓了也无用,何况这么做的是谁,他已经有数了。
谢归耐得住性子,任由外面吵翻了天。风雅气得直跳脚,忽听谢归道:“你听。”
吵闹之中,似乎有人不耐烦地推开了门,径直朝院门走去。谢归挑开一条窗缝,看见一人蹲在院门边,像是摆弄什么东西。尔后一道细小的黑影翻过墙去,便听得尖锐的炸裂声,和几个少年的惊呼,尔后彻底安静下来。
谢归微微一笑。
那人收拾了门外的乱子,转身便往回走。他似是看见了谢归,脚步一顿,闷声道:“自己惹的,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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