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薛隐红了眼眶。手腕上刚刚凝固的伤口因为用力,又裂了开來。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断断续续滴在了沈彦的脸上。
“疼……”
沙哑的嗓子费力的吐出这个字时,沈彦几乎是瞬间就收敛了笑容。他脚下朝峭壁上一蹬,借着力就翻身回到了崖顶。
快速撕下衣袂上的一块布,沈彦拉过薛隐的手,一边替她包扎一边怒道:“你还知道疼啊?我还以为你是脑子进水,整个人都傻了呢!有你这样的姑娘么?割血喂花是什么邪术啊你还就照做了,还整整喂了五年!怪不得你要一个人住在山上了,能干出这种蠢事,别人不把你当成疯子才怪!”
替薛隐包扎好,沈彦也顺便替自己包扎一下。布条刚撕下,却被薛隐伸手接过。只见她低垂着头,默默的帮沈彦包扎,一句话都沒有说。
小七爷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一见薛隐这个样子,满肚子的冷嘲热讽全部都咽了回去。他轻叹一声,就着沒受伤的手抚上了薛隐的头。
“你换个方式想一想,这其实是不是也是你师傅在天有灵,不愿意在看见你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下去,所以才会让我们來这里找你?”
薛隐的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沈彦一边帮她擦着,一边安慰道:“跟我下山去吧。就算失去了你师傅,你还有我,还有木头,还有我三哥,我们都会把你当成一家人來照顾。这从今往后啊,你就跟着七爷我混。放眼整个大溟,沒人敢欺负你,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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