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低档子弹

“对，陈行长的书法造诣之深，已经达到了大师的级别，如果陈行长以蔡京为戒，树颜真卿为风骨，我想，陈行长无论是为官还是为人，或者是书法，都可以达到大师的境界，一个人，如果可以在流芳千古和遗臭万年之间选择，无疑，选择流芳千古还是最好的……当然，如果没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遗臭万年未尝也不是一种选择……”

看着灰蒙蒙的夜空，张扬的目光无比的深邃。

“你有选择吗？”陈行长叹息了一声问，他自己感觉这个问题都有点莫名其妙。

“没有，对了，我就在这里下，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好的。”

陈行长没有立刻走，一直看着张扬的背影消失后才启动桥车的发动机。

整个晚上，陈行长都怀疑自己是作了一个梦，早晨天一亮，他就赶到了这棵树边，当再次看到那棵显得孤零零的枯槁大树，陈行长终于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已经凌晨四点了，张扬一个人在街头游荡着。

奸雄！

枭雄！

英雄！

流芳千古，遗臭万年……

这些词汇始终在张扬的脑海里面盘旋，道理都会说，当事情到了自己头上的时候，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做到的。

贵族城。

几乎是一种直觉，张扬抬头，看到了明亮的路灯下面三个金色的打字。

看到三个金色的大字，张扬脸上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下意识的，他居然走到了步行街的贵族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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