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明照亮了云彩的衣角,现出火红的颜色来,寻光看去,慢慢的一个红点从远山背后露了出来,从温情款款到强横霸道,变脸快的出奇。鸡鸣狗叫声中,处处炊烟也懒洋洋的升起来,风中飘来淡淡的尘嚣味道。
玄苍子枕着双臂,躺在入云楼之顶,不知这入云楼之顶为何连一片残雪也没有。夺目的阳光照在眼里,却也挥不去他心内沉重的暗淡,索性闭目不看。打了个唉声,跷起二郎腿来,啪嗒一声,脸上冰冰凉地,疑似一滩鸟粪。
玄苍子伸手抹去,不耐烦地说道:“别闹。”
安宁才不管这一套,又拿了一根草梢来搔他的鼻孔,玄苍子依旧不理。安宁回头看了看白裳,无趣地在一旁坐下。
白裳来到近前,俯身看他,见他脸上赤红的印迹犹然未消,轻叹了一声道:“这位楼前辈,手下也真是重的很。”
白裳解释道:“昨晚我们住在你对面的厢房,隐约也听到了些。”
安宁接口道:“既然人家不爱待见,咱们也没什么事,这便走了吧,上你那昆仑山去,多半没人再来打你的耳光。”
玄苍子长叹一声道:“昆仑......”
心中仍是在想师父若知自己状况会当如何。自己自幼便由师父照顾,这许多年来恩情深重。而师父为人刚毅严厉,正气凛然,虽然平时待人和蔼,可是自己有错之时,却从来不曾轻饶。自己现今犯了如此禁忌,虽是身不由己,但是以师父的性子,多半便会执以门规。尤其自己是他心爱之徒,他定然恼怒之极,纵然掌门有心从轻发落,师父也定当不会应允。自己这条小命难道当真就此还给了他?于情理虽也应该,只是心觉着实没有活够,而且此等死法,也实在窝囊。心底先前总还抱着一丝侥幸,师父念在多年情份或者能饶了自己。可是想到这里的时候,已明知结果。该当如何,总是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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