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还残留在他体内,他攥拳的力气也没有,一句话甚至都喊不出来。他只是瞪大了眼看着对方。
他所惧怕的,其实只是最亲密的好友一手导演的闹剧。
事后他其实脑补了很多其他的可能性,比如打一顿,比如骂一顿,比如问清楚,比如无所谓,等等。
无数的可能性,都比怯懦的自己要好的多。
尽管如此想要改变,时至今日却依然力不从心:同性间稍显亲密的接触他都无法忍受。
基本上除了不超过三秒的握手外他都不能接受,甚至靠的的太近也感到不自在。
这不是江远的问题,而是很早前的后遗症了。
所以才会出现那时的情况。
他甚至在那之前也已经尽可能不和江远或其他同性同学接触,连那时扶江远去洗手间都忍着强烈的不适,但碍于江远赖在他身上、他又碍于情面,不得不将江远扶到洗手间。
——自己软蛋,谁也怪不得。
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望着被窗帘遮掩的朦朦的窗,然后翻了个身,伸了个腰,卷了卷被子,觉得与其想七想八还不如去看集动画,然后告诉自己真的该睡了要不然明天起不来了。
二
几天后一个春日灿烂的傍晚,陈一然再次见了江远。
在店里。
江远穿着西装,似乎是刚下班。陈一然的反应和那天差不多:本来以为来了客人兴致勃勃。结果一抬头起身,一见是江远,而且是只身前来的江远,陈一然是一点热情好客的劲都没了。他又懒洋洋的坐回电脑前,盯着电脑屏幕,对江远爱答不理道:“要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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