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锟的阻挠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有着亲身经历的体会。
当年,他率部驻扎在保定,那时候段祺瑞还是北洋军政府的大佬,当家人。陆军总长徐树铮的威风是曹锟学不来的,也看不上的,什么玩意啊!狗仗人势的东西,对手下将领吆五喝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徐树铮是大总统呢。
徐树铮一年之中一半的军备视察都要经过保定府,曹锟每每想起他站在火车站前迎接徐树铮的那张大饼脸,对方眼神中仿佛看傻子一样的轻蔑,让他气的恨不得将徐树铮绑到小胡同里,亲手掐死这个‘段系’的死硬分子。
在曹锟的眼中,吴佩孚也应该和徐树铮一样讨厌。
他是不讨厌吴佩孚,而是吴佩孚在从军之前还有一个身份,是读书人,他们都是秀才。
倒不是曹锟对读书人有偏见,读书人脑子灵活,见多识广,歪点子一个又一个,一肚子坏水,在曹锟的眼里都是本事。他主要看不上的是那些带兵的读书人,这样的人总是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比如徐树铮。
另外,曹锟也离不开吴佩孚,容不得一点闪失。对于曹锟来说,舍弃夏寿田还是能够接受的:“夏先生,你听我说,我和子玉都是粗人。王学谦虽不太地道,但是个喝洋墨水的,一肚子黑心肠,我怕到时候子玉去了吃亏。夏先生就不一样了,你是有文化的,你们之间说话对路。”
夏寿田歪着脑袋心中哀怨,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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